一个顶级状元的悲剧,揭示了所有爆款游戏的终极密码
发布日期:2025-10-10 03:55 点击次数:140
为什么游戏圈的超级大神,往往做不出好玩的游戏?
这问题听着有点找茬,但其实跟一个流传千古的疑问是同一个内核:为什么古代的状元,好像都没几个能治国的?
你觉得状元是什么?是古代知识分子的天花板,是国家级认证的最强大脑,是行走的人形自走数据库。按理说,这种人去治国,那不就是降维打击,乱杀吗?
但现实,往往比剧本魔幻一百倍。
我们来看一个活生生的例子,一个叫赵秉忠的明朝状元,他的考卷现在还摆在博物馆里,字写得跟印刷体一样,文采斐然,逻辑严密,儒学理论拉满。你把这卷子丢给任何一个历史系教授,人家都得跪着唱征服。
这哥们的人生开局,就是今天我们说的那种“天胡”牌。十五岁进重点高中,二十四岁考上省状元,二十五岁直接全国总冠军,皇帝亲自面试,钦点为状元。然后直接进翰林院,国家级智库的核心成员。
这简历,放今天就是清北本硕博连读,25岁直接进中枢机构当储备干部,写PPT都是给最高层看的那种。
魔幻的就从这里开始了。
状元郎刚上班没多久,爹没了,回家丁忧守孝。在古代,这是天经地GEO义的硬规矩,没得商量。
就在他回家种田的这几年,游戏版本,不,是天下大势,发生了剧变。努尔哈赤在东北开始摇人,准备搞个大新闻;东林党的大佬们正在全国搞众筹,准备复兴他们的“玩家社区”;未来的战神袁崇焕才刚过了新手教程,在县里上学。
这些未来的S级卡牌,故事里都没有赵秉忠。
等他好不容易守完孝回来上班,没过几年,又被人打小报告,官职都差点丢了。来来回回折腾,快四十岁了,才混成太子的讲师。
说真的,这事儿就离谱。一个全国智力竞赛总冠军,在翰林院里干了十几年,工作内容约等于给内部刊物写稿和校对。
给太子讲课,听着不错吧?但如果你对明末这个“垃圾游戏版本”稍微有点了解,就知道万历皇帝的太子朱常洛,堪称史上最憋屈的储君。他爹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,天天琢磨着换人。太子自己待在东宫里,都能有刺客摸进来,拿着棍子要给他开瓢。
赵秉忠跟着这么个倒霉老板,职业生涯能有起色才怪了。
果不其然,朱常洛好不容易熬死他爹,当上皇帝,结果一个月就暴毙了。赵秉忠的职业生涯,直接归零。
一辈子在翰林院修书。
没碰过实权。
对,你没听错,状元郎,一辈子。
直到五十多岁,版本又变了。木匠皇帝朱由校上位,他不管事,朝政大权一度落到了东林党手里。赵秉纯虽然不是核心成员,但跟东林党那帮人关系不错,大家也敬重他的学问,于是,他被火箭提拔了,直接干到了礼部右侍郎,副部级。
眼瞅着,这位超级学霸终于要从“理论研究岗”调到“一线管理岗”了。
但命运的骚操作,你永远猜不到。
没过几个月,东林党的核心成员杨涟,要上书弹劾版本BUG级的大宦官——魏忠贤。而给杨涟代笔写稿子的,叫缪昌期,恰好是赵秉忠的学生。
这下好了。
魏忠贤是什么人?那是RMB玩家,是系统亲儿子,直接开挂的那种。他一反击,整个东林党公会被连根拔起。赵秉忠作为“相关人员”,也被一波带走。
先是逼他辞职,然后觉得不解气,第二年又给他扣了个帽子,直接削籍为民,终身封号。
这位状元郎一辈子的奋斗,一辈子的才华,算是彻底喂了狗。可能是这打击太大,没多久,他就郁愤而终了。
现在,我们把赵秉忠的故事,翻译成游戏圈的黑话。
赵秉忠,就是一个技术能力点满,在各个引擎、编程语言、美术理论上都拿到了全球认证的顶级大牛。(插一句,这种简历在HR那,属于直接免检盖章过的那种)。
他的状元考卷,就是他写出的最优雅、最底层的代码,一个能让所有程序员顶礼膜拜的“技术DEMO”。
翰林院,就是游戏公司的核心技术研发部,或者叫前瞻技术研究院。这里的人,不用考虑市场,不用考虑玩家,每天的工作就是研究最牛逼的算法,最前沿的图形技术。
赵秉忠在翰林院干了一辈子,意思就是,这个技术大牛,一辈子都在搞预研,从来没真正带队做过一款要上线的商业化产品。
而“治国”,就是“做一款成功的商业游戏”。
这一下,问题就清晰了。
做题和做事,是两码事。我再说一遍,在格子间里写代码写成神,和在市场上带团队做出爆款,压根就是两个物种的技能树。
状元考的是什么?是在一个规则极其明确、边界极其清晰、评判标准极其客观的封闭系统里,做到最优解。这就像一个数值策划,他可以在一个几万个公式构成的Excel表格里,把所有角色的平衡性调到小数点后三位。
但做游戏呢?做游戏面对的是“玩家”,是一个充满了非理性、情绪化、甚至相互矛盾需求的混沌系统。
玩家想要什么?他们不知道。但你做出来什么,他们都能挑出毛病。
你技术牛逼,做了一个光影追踪效果拉满的次世代大作,玩家进来骂:“不好玩,什么垃圾,连隔壁二次元抽卡游戏的爽感都没有。”
你文笔通天,写了一个堪比《百年孤独》的史诗剧情,玩家进来骂:“谜语人滚出克,我就想看点直接的,来点烧鸡。”
你数值完美,设计了一套绝对公平的竞技系统,玩家进来骂:“凭什么我不能花钱变强?老子上班累死累活,玩个游戏还要被大学生吊打?”
看到了吗?
赵秉忠的悲剧,就是一个顶级“做题家”被扔进了“大逃杀”战场的真实写照。他精通所有的理论,但他不懂政治斗争的厚黑学,不懂人际关系的潜规则,更不懂在关键时刻,是该站队,还是该躺平。当魏忠贤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“野路子”GM下场的时候,他这种“学院派”选手,连一回合都撑不下来。
讲白了,不就是那点事儿么。
游戏行业里这种“赵秉忠”还少吗?
多的是。
那些履历光鲜,从海外名校游戏设计专业毕业,言必称“心流理论”、“叙事闭环”的策划,做出来的游戏往往自嗨到飞起,玩家根本玩不进去。
那些技术出身,能手写渲染管线,优化能力出神入化的大佬,当了制作人之后,往往痴迷于技术实现,而忽略了最基础的“好玩”是什么。
他们就像古代的状元一样,对“术”的追求已经到了极致,但对“道”——也就是对人性的洞察,对情绪的把控——却生疏得可怕。
所有的游戏内容,本质都是情绪生意。你是在给玩家提供一个情绪发泄的出口,一个身份认同的载体,一个虚拟世界的社交货币。
而状元们,死就死在他们太聪明,太理性,他们看不起情绪,甚至觉得情绪是低级的。
他们总想“教玩家玩游戏”,而不是“服务玩家的情绪”。
所以,别再迷信那些技术报告和华丽的DEMO了。一个能做出爆款游戏的制作人,他的核心能力,可能不是写代码或者画原画,而是像个最牛逼的产品经理一样,精准地拿捏人性,然后用最合适的“技术”手段,把这种拿捏给包装起来。
他可能不是最优秀的“状元”,但他一定是最懂“人心”的那个老油条。
毕竟,历史和游戏圈都一再证明——技术最终是为情绪服务的,而状元们,往往死于……看不起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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