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令仪:褪去浮华的真实人生
发布日期:2025-10-25 12:52 点击次数:167
“蒋宋孔陈”四大家族,在中国民众的脑海中,随着时间的推移,逐渐变得模糊不清;然而,这四大家族在近代中国历史上的影响,却依旧挥之不去。孔令仪,孔祥熙的长女,自宋美龄离世之后,蒋、宋、孔三家的第二代中,唯有孔家的大小姐孔令仪幸存。她在美国精心照料宋美龄长达三十年,如今已年届九十二岁。凤凰卫视经过半年的精心策划,远赴美国纽约,对孔令仪进行了专访,这是她首次接受电视台的深度访谈,她与观众分享了家族中鲜为人知的生命历程。
1915年9月19日,在山西太谷的一座孔家大宅院中,一位女婴的诞生预示着她将拥有非凡的人生轨迹。这位女婴,便是当时声名显赫的四大家族之一——孔祥熙家族的长女,孔令仪。
孔令仪:家庭中的管教颇为严格,我们每年仅外出两次,且从不随意踏入户外。那些不允许外出的人,便留在家中,于花园中尽情游玩,或是骑着自行车畅游。
同年,孔令仪的父亲孔祥熙正致力于山西的办学事业。他所创办的铭贤学堂,乃太谷地区首所中学,是一所基督教学校。当时,孔祥熙的妻子宋蔼龄不仅担任英文教师,还代理校长的职务。对于太谷,孔令仪仅保留着模糊的记忆,她记得那是一个拥有众多门户的宏伟宅院;然而不久之后,孔令仪便随母亲宋蔼龄迁回上海。
孔令仪回忆道,当年的家园中,一座花园占地颇为宽阔,约有十二亩之大。至于家中当时有多少佣人,她已经记不清楚了,其中包括车夫、侍卫等,人数众多。
在孔令仪周岁之际,宋蔼龄再度诞下幼弟孔令侃,此后不久,家中又迎来了妹妹孔令伟。待至孔令仪六岁,家中新添了小弟孔令杰。鉴于宋家的教育理念和孔家的显赫家世,宋蔼龄对孩子的培养极为重视。在孔令仪的记忆中,对母亲的印象尤为深刻的是她幼年时弹琴的场景。
孔令仪:我的启蒙教育始于法国的第一所幼儿园,后来便中断了学业,连法语也渐渐生疏。于是,母亲便安排我们跟随英文教师和法文教师学习弹琴。对我来说,练琴简直是折磨,每天都要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,还要去上课,这让我非常厌烦。妹妹的琴艺相当出色,在上海的比赛中获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。她似乎具有某种天赋,而我却不然。然而,每日都被老师逼迫着练习,那种压力让我深感痛苦。
弹琴对孔令仪而言,宛如一场恶梦。与常人孩童的经历迥异,她自幼便置身于权贵之间。1925年,年仅十岁的孔令仪,在年初的春日,随家人一同前往北京协和医院,与姨丈孙文进行了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告别。
孔令仪回忆道:“他(孙文)是否患有肝病?他是否时常感到疼痛?他总是感到不适,便不时地抚摸身体。后来,他前往北京求医。我们暂居于北京饭店,每日往返于那里。他住在铁狮子胡同,顾维钧的居所。他时常邀请我们前去探望。有一天,他似乎病情加重,于是他们通知我们,让我们去与他告别。他轻抚着我们的手,我与他道别,他点头应允。当时,孙科的两个儿子孙治平和孙治强也一同在场。他那时仍抱有治愈的希望,然而,终究无法挽回。”
在那孙文辞世的一夜,孔令仪陪伴着二姨宋庆龄共度了那段最为煎熬的时刻。
孔令仪回忆道:当时我陪伴孙夫人,她提及总理时似乎得到了一些慰藉。她询问我是否叫贝贝,因为我是她第一个孩子,家人和长辈都习惯这样称呼我,就像小名一样。她还提到“父父”,即她的姨父,然后关心地问起那个“父父”使用的枕头,她问我是否害怕。我告诉她我不怕。她对总理使用过的物品都表现出特别的珍视。
1914年,宋庆龄与孙文的联姻之举,却遭到了孔令仪外祖父宋查理的坚决反对。
孔令仪:她与国父结为连理,此事我外祖父及家人均持反对态度。原因在于,总理与我外祖父交好,而与孙夫人的年龄相去甚远,故而家中人并不赞同。我如此与你言说,外界是否知晓并不重要,关键在于他们并不支持。
在孔令仪十岁稚嫩的目光中,二姨宋庆龄显得格外沉静与内敛。她言辞不多,对于那些她未曾提及的,似乎总是保持着一种低调的沉默,显得格外内向。
孔令仪表示:“相较之下,蒋夫人性格更为开朗外向。孙夫人则较为沉默寡言,即便与家人相处亦是如此。”
谈及孙文,孔令仪仅能忆起那位总以两撇胡须为特征的二姨丈,其举止风范颇为西化。
孔令仪回忆道:“我的二姨丈是广东籍贯,他用餐时,习惯于先来一碗汤,这与我们大多数中国人的饮食习惯有所不同。他总是不慌不忙地先喝汤,随后才开始享用主餐。他点的四菜一汤中,有一道菜上头铺着咸鱼。他使用的餐具是一种暖碗,底部装有热水,上面则放置菜肴。你们是否见过这样的碗呢?它带有一定的西洋风味。”
孔令仪自幼便常随外祖母倪桂珍四处游历。1927年9月,倪桂珍赴日本长崎拜访挚友,恰巧在孔令仪所居的温泉旅馆中,蒋介石不期而至。孔令仪对那日9月29日清晨的情景记忆犹新。
孔令仪回忆道:“我们与蒋介石相识,是在日本的那段时光。当时他莅临日本,我与弟弟同住一室。清晨,他早早起身,推开我们房间外的阳台门,不断呼唤我们起床。那时的我们尚且年幼,大约只有十一二岁左右。”
据蒋介石在《爱记》中所载,原计划在东京举行婚礼的蒋介石与宋美龄,因倪桂珍的反对,最终选择在上海完婚。这场被誉为“中国世纪婚礼”的盛典,当时引发了极大的轰动。年仅12岁的孔令仪亦参与了这场婚礼,并被赋予了一个非常独特的角色。
关于蒋介石与宋美龄的联姻,外界众说纷纭,然而在孔令仪的心中,小阿姨宋美龄与姨丈蒋介石,犹如她生命中的楷模与引路人。孔令仪的少女时代,几乎都在南京的官邸中度过,她与母亲及小阿姨宋美龄同住,自孔家宅院步入社会,然而,她却始终难以摆脱家族的庇护与影响。
1927年11月30日,上海的大华饭店见证了世纪婚礼的举行,蒋介石与宋美龄携手步入婚姻殿堂,而站在他们身旁的小女伴则是孔令仪。彼时,孔令仪年方12岁。这场婚礼吸引了众多中国政界要员的目光,然而,蒋、宋两家的长辈并未现身。从当时所发的喜帖中,便能窥见一二。那一年,蒋介石的政治生涯正处于低谷,他辞去了国民革命军总司令的职务。然而,次年,蒋介石便在南京复职,担任国民政府主席的职务。同年夏季,孔令仪离开了上海的家园,搬入了小阿姨宋美龄在南京的官邸居住。
孔令仪回忆道:“在家中,我曾沉浸于《孟子见梁惠王》的阅读之中,连续三日。然而,蒋夫人认为这样的学习方式不够恰当,于是她建议我前往南京与他们同住。于是,我进入了金陵附中,这是一所女子附属中学,设有专门的教师培训课程,因此设立了这样的学校,以便她们能够进行实践。在那之后,我与蒋夫人一同居住了整整五年。”
居于官邸的孔令仪,每日均由府中侍从负责接送往返于学堂,课后,蒋介石常携孔令仪于南京城内驾车游历。
孔令仪:我从学校回来,那时候4时,夫人的车子来接了我回去,他(蒋介石)就叫我陪他去兜兜。那时候南京汤山那一段路很不好,我就陪他去兜风。夫人就说,哎呀,你叫贝贝老是陪你,她来不及用功啊。‘这你就放心吧,一切有我呢。’”
1932年春三月,日军侵占我国东北,全国各地知识青年纷纷发起抗议游行,孔令仪亦投身其中。然而,鉴于其身份非凡,随从不得不加强警卫,以防不测。
孔令仪:东北给日本人拿去了,那时候学生出来游行嘛,我们都要出去游行,不能不去的,都是要到街上去。有一天我们就去了,在辛亥路上一大堆人围着我,我们几个学生在那里讲。蒋公那个侍卫车子经过那里,看见一堆人围着我,他们以为出了什么事情,他们从车上下来,我跟他们摇手,摇手叫他们走,说,“请你们离开,请你们离开,没有发生任何事。”
孔令仪的青春岁月正值我国政局波诡云谲,她的父亲孔祥熙,在蒋介石与汪精卫两大阵营间巧妙周旋。1935年,尽管双方表面上达成和解,蒋介石与汪精卫携手组建了联合政府,然而“九一八”事变后的局势又生变故。当年11月1日,汪精卫遭遇刺杀。这一震惊国人的政治事件,在孔家的餐桌上却未曾透露出丝毫风声。
孔令仪:你可知,在我们家中,孩子们的教育是学习外国的方式。他们习惯于倾听而不多言,家中用餐时,孩子们不得喧哗,绝无此类现象。孩子们也从不主动询问大人的私事。有许多事情,例如南京刺杀汪精卫的事件,张学良在一旁将他踢开,一脚将他踢出了门外。父亲历来对此类事缄口不言。
在那个年代,她的父亲孔祥熙担任着国民政府代行政院长的要职。孔祥熙,山西太谷人士,其家族自清朝起便以经营票号为业,积累了深厚家底。正值中国政治风云激荡之际,年轻的孔祥熙在耶鲁大学的研究生阶段结识了孙中山先生,并随之投身于国民革命的事业之中。在耶鲁大学完成了两年的研究生学业后,孔祥熙于1907年秋重返祖国。回国后,除致力于在太谷兴办教育,他还肩负起为孙中山先生筹款的使命。在此期间,孔祥熙与孙中山的英文秘书宋蔼龄相识,孔、宋两大名门的联姻,无疑进一步巩固了孔祥熙在政界的地位与影响力。
孔令仪:我家祖辈从事商业,在山西这片土地上,我们的生意做得颇为广泛,远至俄国,乃至内蒙古、纽约,业务范围之广,声名远扬。
在抗日战争行将结束之际,孔令仪远赴美国成婚。自1943年起,她几乎常年居于美国。而她的母亲宋蔼龄,则大多时分居住在美国长岛上的蝗虫谷别墅。宋蔼龄以其精于投资理财而闻名,彼时她便已着手布局美国股市。对于这位母亲,孔令仪心中唯有深深的敬畏之情。
孔令仪:母亲对我的管教一向严厉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无论是弹琴还是其他任何事情,即便我不愿意,也必须去学。我的两个兄弟亦是如此。尽管我弹琴已有八载,但如今提起手来,竟发现自己对任何一个音符都感到生疏。我对这门技艺并无喜爱。被迫去做的事情,往往难以得到我的赞赏。
在孔令仪的心底,相较于母亲,父亲更像是一处温暖的避风港。自1967年孔祥熙离世,那曾经环绕在她生活核心的一切,逐一淡出,她便以一种静谧的姿态,直面着世间的变迁。如今,与她相伴的,是他的94岁高龄的丈夫、四位家仆,以及两只忠诚的小狗。
六年后,孔祥熙驾鹤西去,其夫人宋蔼龄于1973年在纽约离世,享年八十五载。紧随其后,孔令仪的小舅子蒋介石亦于1975年离世。蒋介石离世不久,宋美龄便离开宝岛台湾,自此长居美国的长岛。
孔令仪:我小姨居住的住所宽敞无比,占地多达三十余亩,房屋同样宽敞。其中设有宽敞的客厅,两座楼梯贯穿其间,还设有书房与饭厅。底层设有四个卧室,而上层则拥有六个卧室。
自孔祥熙与宋蔼龄相继离世,这座宽敞的宅邸中仅剩宋美龄及其侍卫们。辽阔的空间,映衬在她面前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孤独。
孔令仪感慨道:“自从母亲离世,宋美龄对那处住所便有了特殊的情感。她总觉那地方过于乡村化,因此心生排斥。”
孔令侃离世之后,鉴于就医的必要性,宋美龄迁入了位于纽约瑰喜广场的公寓大厦,那里曾是孔令侃的居所。公寓附近的小型公园,成为了宋美龄时常流连忘返的去处。该地与孔令仪居住在中央公园附近的住所,仅相距十分钟车程。在这段日子里,孔令仪几乎每日午后都会前往探望宋美龄。
孔令仪:护理人员和保卫人员均源自台湾。我日常都会前去看望宋美龄,并无特别之处。我几乎每日都会如此。
孔令仪:每日午后,我便前往,与她闲谈片刻。往昔,她家中常有宾客造访,然随着她身体逐渐欠佳,她便鲜少对外人敞开心扉,仅与家人交谈而已。
自宋美龄定居纽约,孔令仪便成了她最信赖的倾诉伙伴。然而,在这片台湾岛上,还有一位让宋美龄时刻牵挂在心的亲人,那便是孔令仪的胞妹孔令伟。孔令伟留在了宝岛台湾,致力于协助宋美龄管理在台湾的各项事务。1994年,因孔令伟不幸患上直肠癌,宋美龄再次踏上归途,回到台湾。为了方便时常探望孔令伟,她选择了振兴医院的招待所作为暂居之地。
1994年11月,孔令伟不幸因病魔的侵袭,于台北振兴医院离世。孔令伟离世之后,宋美龄亦随之放下对台湾的深切眷恋,自此未曾再返台湾。这栋坐落在中央公园附近的宅邸,成为了孔令仪在美国的居所。孔令仪平日里除却照料宋美龄的日常生活,与她的父亲孔祥熙有着相似的爱好,她热衷于搜集古董玉器,家中客厅陈列着她从拍卖会上购得的各式古董。
孔令仪:我们一同前往博览会参观那些展出的珍品。他们索要费用,而我身上并无携带银两,于是我便向父亲求助。最终,父亲慷慨解囊,买下了展品。
孔令仪的客厅内,弥漫着宋美龄与孔家血脉相连的家族印记,这其中包括了客厅中的那张卧榻。
黄雄盛感慨道:“在她的卧室内,那些古董静静地陈列着。随着她的离世,它们成为了永恒的纪念。您瞧,这些古董原本就安置在她的卧室中,那间宽敞的卧房里,它们静静地陪伴在侧。”
每当纽约的天空晴朗宜人,孔令仪便会陪伴着宋美龄漫步于她住所附近的中央公园。然而,直至2003年,宋美龄已年过百岁,行动愈发不便,亲人生离死别的忧虑再次笼罩了孔令仪的心灵。
孔令仪回忆道,在蒋夫人生病的那段时光里,我承受了极大的压力。每当面对这位尊贵的老人,总觉得自己必须全方位地予以照顾,不留任何疏漏。这种忧虑往往源自内心的自我加压。虽然我们想得到的都尽力做到了,但心中总会隐隐担忧,是否还有什么疏忽之处未被察觉。
2003年10月24日,电话铃声自宋美龄的居所响起,伴随着孔令仪与这位亲人最后一面的告别的闭目,她的灵魂终于安息。在曼哈顿的一座教堂内,孔令仪的丧礼上,她保持着沉默。那些长久围绕她生活的中心,一幕幕离她远去。孔令仪心知肚明,未来的岁月,她将不得不习惯更为深重的宁静。
孔令仪:父亲先行离世,继之,母亲也离我们而去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家中人口逐渐减少。令伟、大弟令侃等亲人相继离去,最终只剩下我孤身一人。
孔令仪:时常会怀念他们。与上校(孔令仪先生的亲昵称呼)聊天时,我也提到自己近期情绪低落,但不知缘由,似乎并无明显原因。尽管日常起居一切如常,为何仍感到沮丧,我实在难以解释。夜晚入睡后,偶尔会突然醒来,那时便会想起他们,因为我们家庭成员间感情深厚。
宋美龄女士的安息之地,位于纽约郊外的芬克里夫墓园。墓园内,一座建筑承载着她的灵位,其中三楼的两间小巧灵堂内,摆放着孔家与宋美龄的牌位。宋美龄的灵堂与孔家的灵堂相倚相邻。每有亲人离世,孔令仪女士便心碎不已,然而她深知,这是天意的安排。人生无论多么辉煌,终将迎来谢幕的时刻。
孔令仪:我的父亲与一般中国父亲的形象有所不同,他并不那么严肃。他总是乐于与我们孩子闲聊。尽管他口才了得,却因繁忙而鲜少有时间与我们深入交谈。
在蒋介石主政的年代,孔祥熙执掌了我国金融与财经领域的核心。抗战胜利之际,孔祥熙逐步退出政界舞台。随后,他的长子孔令侃创立了扬子公司。这家企业最终成为了蒋经国在上海反腐倡廉运动中瞄准的目标。
孔令仪表示,家族产业多以地产为主。在大陆的上海,孔令侃便在此地求学。每当蒋夫人归国时,美国方面都会派专机相送,因此她对那家飞机厂颇为了解。基于此,孔令侃在佛罗里达州投资购置了一家飞机维修工厂。此后,他亦在该地区购置了土地,如今这些土地的价值已不可同日而语。当时购买时价格低廉,因尚未开发,而今却变得极其珍贵。
1949年,蒋介石撤退至台湾之际,孔祥熙一家,除幼子孔令伟外,悉数迁移至美国。这片土地自此成为孔氏家族的最终归宿。身为家族长女,孔令仪未曾料想,她竟成为这个家园最后的守望者。
孔祥熙与宋蔼龄育有四子,次子孔令伟,即孔令仪的胞妹,世人皆称之为“孔二小姐”。孔二小姐的着装风格独树一帜,常以男装示人。至于孔令伟的性取向,始终成谜,亦成为家族中不便明言的隐秘话题。这个谜团被严密封锁,时至今日仍无解。
在20世纪50年代,蒋介石政权的命运正处于生死攸关的十字路口。朝鲜战争的落幕,进一步巩固了美国在台湾的军事地位。身处美国的孔令仪,尽管身处异国他乡,但她的生活核心依旧围绕家族。每当宋美龄抵达美国,孔令仪便需承担起统筹安排的重任,这其中也包括了长期困扰宋美龄的皮肤病问题。
孔令仪表示,皮肤病无疑是一个相当敏感的话题,许多人在内心深处藏着无法言说的苦楚。宋美龄曾深受严重皮肤病之苦,幸而后来病情得以好转。她身上长满了风疹,溃烂不堪,全身奇痒难耐,以至于无法忍受抓挠之痛。唯一能够缓解的方法,便是躺在浴缸中浸泡在热水中,那段时光对她而言,无疑是痛苦的煎熬。
实际上,在孔家四兄弟姊妹中,与宋美龄关系尤为亲密的,乃是次子孔令伟,世人呼其为“孔二小姐”。她常以男装示人,自幼便偏爱男性服饰。据孔令仪所述,这一切皆与她的姑母宋美龄息息相关。
孔令仪:令伟真是可怜。她小的时候穿女孩子的衣服,天气热,她生得一粒一粒疥,头上也是。蒋夫人跟我母亲说,你怎么搞的,给她穿那么长的衣服。她都身上生疥了,蒋夫人就把她头发剃了,给她穿那个短裤子,这么短。她这样子一穿,秘书、侍卫看见就说,‘哎呀,二小姐,你怎么穿这个?’她感到很不自在,于是后来便改穿男孩子的衣服,但从此就无法改变了。这或许是因为别人的嘲笑,也可能是她太过敏感。其实,我穿什么衣服,与你们有何干系?我以后可以换过来,但后来却换不掉了。因此,蒋夫人对这一点感到非常遗憾。”
1950年,宋美龄自美国迁居台湾,孔令伟便始终陪伴左右,悉心照料她的日常起居,堪称她的生活总管。这其中,亦包括管理台北圆山饭店的事宜。而该饭店建设的幕后推手,正是孔令伟这位关键人物。
孔令仪感慨道:“订货、挑选样式、洽谈价格这些事情都是孔令伟在负责,她本人虽然倍感吃力,心神也颇为劳碌,但圆山饭店在她的努力下,还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。”
在那个时代近乎奢华的建筑标准下,圆山饭店得以铸就今日的辉煌。与孔令伟有过交往的人,对她那追求完美的严谨性格,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然而,在孔令仪大姐的心中,妹妹那纯真的形象,却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。
孔令仪:每逢礼拜天,我们都会进行礼拜。上午8点,孩子们会进行他们的礼拜仪式,而到了11点,则是成年人的礼拜时间。下午4点,我家中的祷告活动也会展开。他们祷告时,仿佛与神灵直接对话,全然忘却了其他杂念。至于我年纪尚小的妹妹,她跪在那里,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
抗战胜利之际,共产党发行的《中国四大家族》一书,对孔祥熙的政治生涯产生了显著影响。翌年1947年,孔祥熙以妻子宋蔼龄健康欠佳为由,悄然离开故土,此后他逐渐从政界隐退,定居于美国长岛,过着极为低调的生活。
孔令仪:偶有拜访中国银行的机会以接待宾客,毕竟我们居于长岛,那里对于他而言确实有些不便。
1951年,纽约《镜报》的记者布朗援引《中国四大家族》一书的记载,揭露了孔宋家族在美国的资产数额竟高达8.5亿美元。孔令仪表示,这一事件曾令年届七十二的父亲颇为困扰,然而孔祥熙却迅速化解了心中的忧虑。
孔令仪回忆道:“那时他们竭力宣称,他们的目的是要推翻国民政府,并且非先除掉我父亲不可。然而,我父亲认为这已没有必要,因为他已竭尽全力,秉持着良心行事,将来历史自会为之作证,无需他再开口辩解。”
岁月流转,孔祥熙在美国长岛的别墅外,政治纷扰的尘嚣已渐行渐远。孔家的身影也逐渐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去。直至1962年,83岁高龄的孔祥熙首度踏上台湾的土地。在台湾度过了四年时光后,因疾病困扰,他返回美国寻求治疗。1967年,孔祥熙在美国纽约病逝,享年88岁。这是孔令仪首次失去至亲,彼时的孔令仪年仅52岁,内心并未做好迎接这一沉重的打击。此后,在她的余生中,她见证了亲人一个个离她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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