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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好游戏都死了,喂屎的却赚翻了?一个民国“傻子”给出了答

发布日期:2025-10-24 04:41 点击次数:123

这世界上最魔幻的事情,不是烂人过得有多好,而是好人过得有多惨。

尤其是在一个劣币驱逐良币,流量为王,KPI压倒一切的操蛋环境里。

你以为我今天想聊民国?不,朋友,民国那点破事儿,还没咱们游戏圈魔幻。

今天,我们就借一个叫严立三的民国“怪人”,聊聊游戏圈里那些“死”了的,和正在“死”路上的“理想主义傻子”。

你把严立三这个名字,换成任何一个你想吹爆但就是火不起来的独立游戏制作人,或者任何一个坚持不逼氪、不喂屎、最终被市场活活饿死的良心项目组。

你会发现,历史这个车轮,压根就没换过轮胎,碾你脸上的花纹都是一模一样的。

1

咱们先看看严立三这哥们是个什么段位。

黄埔军校总队长,北伐名将,后来还代理了湖北省主席。履历拿出来,金光闪闪,搁今天就是清北本硕博连读,出门拿了世界冠军,回头进了大厂当P10,然后空降成了新业务线老大的水平。

牛逼吗?牛逼疯了。

但他的操作,就突出一个“反向KPI”。

当官,不爱财。蒋校长派人送钱,拒收;老同事陈诚把他的薪水汇过来,原路退回。理由很简单:“我没干活,不能拿钱。”

这逻辑,在咱们今天的游戏圈看来,简直是外星人降临。

这像什么?

这就像一个千万粉的游戏UP主,接到了米哈游的重磅商单,要求他吹一波新版本。结果他把游戏玩了三天,觉得内容有点水,然后给米哈游市场部回了封邮件说:“对不起,这版本做得不够好,我觉得没啥可吹的,为了不误导我的粉丝,这钱我不能要,麻烦你们打磨好产品再来找我。”

你觉得米哈游市场部会怎么想?他们会觉得这人有病,而且病得不轻。

你再想,一个游戏项目,在立项阶段画了个天大的饼,拉来了腾讯的S+级投资。结果开发了两年,制作人觉得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,实现不了最初吹的牛逼,于是主动找到腾讯投资部说:“对不起,这游戏我们做得不够好,为了不坑你们的钱,也为了不坑玩家,我们决定解散项目,钱我们砸锅卖铁还给你们。”

你猜腾讯投资部会不会把他当成年度最佳行为艺术家?

严立三干的,就是这种事。

他不是不会搞钱,他是打心眼儿里觉得,这钱,脏。

他代理省主席卸任,账上趴着好几千大洋的“主席特别办公费”,这笔钱在当时就是可以随便花的“小金库”。陈诚派人送还给他,他愣是不要。

这笔钱,最后拿去救济难民了。(当然,这在今天可能会被某些资本家说成是不会搞资产增值)

这个操作,杀人诛心。

这等于一个3A大作的制作总监,项目大卖,公司给了他一笔几百万的巨额项目奖金。他转手就把这笔钱,以公司的名义,匿名捐给了某个游戏开发公益基金,用来扶持那些快饿死的独立游戏小团队。

然后自己回家继续吃泡面,琢磨下一个DLC怎么才能更有创意。

你说,他的老板和同事,会不会一边鼓掌说他“高风亮节”,一边在心里骂他“傻逼,有钱都不要,还断我们财路”?

一定会。因为他的存在,本身就是对整个“游戏规则”的降维打击。

他用一种近乎苦修的方式,衬托出整个环境的荒谬与贪婪。

他不是在当官,他是在行为艺术,拿自己的清贫,去扇所有同僚的脸。

2.

严立三的生活状态,完美复刻了今天那些最有骨气的游戏人的窘境。

他隐居庐山,自己种菜,自己砍柴,自己做饭。学生去看他,只能吃邻居送的粽子,或者师生俩一个烧火一个烙饼,连个菜都没有。

这不就是那个坚持不做内购、不接广告、靠爱发电、服务器都快续不起费的独立游戏制作人吗?

他的游戏,可能是Steam上98%的好评如潮,是玩家社区里的“神作”,是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。玩过的都说牛逼,玩过的都愿意叫他一声“老师”。

但是,叫好不叫座。

玩家们白嫖得很开心,精神上支持他,赞美他,甚至愿意众筹给他买个服务器。可一旦让他为了商业化,往游戏里加一点点“不那么纯粹”的东西,哪怕只是一个皮肤商城,玩家们可能第一个跳出来骂他“忘了初心”、“被资本腐蚀了”。

你看严立三的学生宋瑞柯,去看老师,知道老师穷,托人捎去50块钱。结果严立三转手就把这钱用学生的名义存进了银行。

这事儿就离谱。

像不像你玩了一款免费神作,过意不去,想给作者打赏50块钱。结果作者给你回了封邮件说:“谢谢你的心意,这50块钱我替你捐给希望工程了,你的精神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。”

感动吗?太感动了。

但然后呢?然后作者继续饿肚子,你继续心安理得地白嫖。

这种关系,是一种极其脆弱且拧巴的“道德供养”。

玩家们需要一个“严立三”这样的神像,来证明游戏圈还有净土,还有人为了理想而创作。他们崇拜他,赞美他,把他架在神坛上。

但他们只负责把他架上去,不负责给他饭吃。

因为神像是不能谈钱的,谈钱就脏了,就不纯粹了,就“塌房”了。

所以,当严立三穿着破旧的衣服,把一瓶别人送的高级酒带到重庆想卖掉换点生活费时,那种心酸,隔着一个世纪都能砸到我们脸上。

这和一个顶级的游戏设计师,为了给孩子交学费,不得不去给一个自己压根看不起的“缝合怪”手游当枪手,赚点外快,有什么区别?

没有区别。

都是理想被现实按在地上摩擦,发出的那声沉闷的悲鸣。

3.

最可悲的是什么?

是整个系统,都在排斥这种“好人”。

严立三在官场上,很不得意,因为他“不善于用权谋”,跟上层各种不对付,动不动就辞职不干了。

讲白了,他这种人,是团队里最不稳定的因素。

在一个所有人都想着怎么“搞钱、搞资源、搞人脉”的团队里,突然来了个油盐不进,只认死理的“圣人”,你说大家难不难受?

就像一个游戏公司,所有项目组都在研究怎么设计数值卡点,怎么做首充奖励,怎么搞随机开箱,怎么把玩家的留存率、付费率、ARPU值做得漂漂亮亮,好给老板和投资人一个交代。

这时候,你这个项目组,天天在研究什么世界观架构,什么非线性叙事,什么情感沉浸式体验。你做的游戏,没有VIP,没有排行榜,甚至连个内购按钮都藏得特别深。

你的DAU(日活)可能不高,你的流水可能很难看。

在公司的项目评审会上,当别人都在展示自己项目流水又创新高,付费渗透又提升了两个百分点的时候,你站起来,打开PPT,第一页是玩家给你写的几千字的长文感谢信,第二页是你的游戏在某个小众论坛上被评为“年度最佳叙事”,第三页是你对“游戏作为第九艺术”的深邃思考。

你猜,你老板和那些等着拿年终奖的同事,是什么表情?

他们会觉得,你不仅在耽误公司赚钱,你还在用你的“理想”,羞辱他们这些“为公司生存而努力”的“功臣”。

你就是那个不合群的“异类”。

所以,你的项目拿不到最好的资源,你的团队招不到最牛逼的人,你的奖金永远是最低的。甚至,在公司需要“降本增效”的时候,你的项目组,第一个被砍掉。

严立三的结局,就是所有游戏圈“理想主义傻子”的终极预言。

他一生清廉,死的时候连安葬费都拿不出来。最后是他的学生们,凑钱给他家人买了栋房子,才算有了个着落。

他为整个系统奉献了一辈子,最后却被系统无情地抛弃。反而是他用心浇灌过的那些“玩家”——他的学生们,在他死后,用一种近乎“众筹”的方式,延续了他家人的生活。

这很伟大,但这也很悲哀。

我是说,这事儿真的、真的很悲哀。

它证明了一件事:在一个崩坏的商业生态里,依靠个体道德和用户情怀,是撑不起一个产业的。

我们总是在怀念那个佳作频出、创意迸发的“黄金时代”,总是在痛骂现在的游戏厂商只会“喂屎”和“割韭菜”。

但我们有没有想过,那些曾经想给我们做好游戏的人,他们是怎么一步步被这个环境逼到墙角的?

他们就像严立-三,一开始也想站着,把钱挣了。

后来发现,站着,就没饭吃。

有的人跪下了,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,开始熟练地设计各种氪金陷阱,开始把“用户粘性”和“付费转化”挂在嘴边。

有的人,还在硬挺着。

他们就是那个在恩施到重庆的车上,悄悄把一瓶好酒装进布袋,想着拿去换点钱的严立三。

他没做错什么,他只是想活下去。

他图啥呢?……他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图。

就图一个,能继续做自己觉得对的事。

就这么简单?

就这么简单。

但也就是这么难。难到,需要我们用一篇千字长文,去祭奠一个几乎被遗忘的“傻子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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